卢馨愣了一下，没想到只是洗个脸，都有这么多讲究。
程橙帮她按摩好之后让卢馨站到洗手池边，用温水冲洗脸部，把脸上的泡泡都冲洗干净。
卢馨一向是个乖学生，现在面对程橙只把她当作是自己的老师，于是也很乖巧的按照她的话去做。
大概是因为刚才她体验了一把被温柔对待的感觉，所以卢馨现在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脸。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以前都觉得自己是个丑女，已经没有必要再对自己的脸去争取什么权益，可是现在却因为别人呵护了她的脸，让她觉得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把脸清洗干净之后，卢馨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总觉得比平常要光滑了很多，她多摸了两下，有点不敢相信只是洗了个脸而已，就觉得皮肤变好了许多。
不过当她凑近镜子抬起头时，才发现自己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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