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孩子都抱给月嫂换尿片哄睡之后，祁时总算是松了口气，躺下睡觉，程橙凑过来靠在他胸膛上，又继续了之前没说完的话题：“你说苏小珍会不会知道我是她女儿？”
祁时想了想：“如果知道的话你想怎么样？你想跟她相认吗？”
程橙纠结了一会，没有纠结出结论，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他：“她现在比我还小，我觉得有点尴尬。”
她对苏小珍的感情很微妙，有点不太像母女，反而就是心疼和惺惺相惜，现在更觉得她像自己的妹妹似的，不愿意看到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又脆弱的女孩独自在这风雨中漂浮。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运气之所以这么好，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大的伤害，都是因为属于她的那些厄运都降临到了苏小珍身上。
程橙不想这样。
她想要大家都好好的，哪怕不能大富大贵，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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