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与灰衣人衣着相似的人出现在司空则凡身边，低下头道：“主人，柳小姐已经接近了。”
“她可真是厉害……”司空则凡咬着牙，额头上隐约见了些汗水。
司葵低下头：“属下办事不力，没能探查出柳小姐的手段。”
司空则凡冷笑一声：“何止你探查不出来，就连师父都中过她的招。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落了套！”
他早已经察觉到柳如烟有异常，因此这一路上，柳如烟给的东西司空则凡都是小心再小心，可仍然不知道何时被下了药。
只是当他意识到下腹不正常的热量时，旁边的柳如烟已然贴了上来假意询问。司空则凡全靠意志力才勉强摆脱了她，没有受她所惑。
然而更古怪的是，无论司空则凡摆脱柳如烟后如何躲避，如何安排手底下人假扮成自己吸引注意，柳如烟居然都能找到他的正确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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